天主的撞擊第一部份心得分享
天主的撞擊第一部分: 序幕
黃嘉斌
天主的撞擊(The impact of God)這本書,是為自認為自己的生活與命運改變不了的人而寫的(本書第一句話)。
第一部分,簡介聖十字若望生命中碰到了甚麼樣的黑暗光景,他勇敢經歷磨難與痛苦的黑夜,告訴我們:在黑暗中天主依然存在,因為在黑夜裡,我們也找到主耶穌的黑夜;而且既然我們跟主耶穌一起死亡,也必然會跟主耶穌一樣復活。就算不是此生,也是在死後的光榮地復活。
聖十字若望(第二章)在21歲加入加爾默羅會,在他貧窮的童年中,他九歲開始在為窮人辦的學校中受教育,十多歲進入收容梅毒的醫院擔任看護工,陪伴這些社會上的弱勢的人,接觸他們的痛苦與愛。
他本來要離開加爾默羅會去另外更嚴格的修會,但由於聖女大德蘭邀請他一起改革,而留下,包括擔任重整的修院的駐院神師。但這些改革卻帶來未參加改革者的反對,由於改革受到國王的支持,保守派乾脆將他挾持到Toledo附近山上,無人能找到的監牢,並輾轉監禁在不見天日的小櫥櫃中,在身體受到鞭打、營養不良,衣服破爛;精神上受到別人嘲笑他改革失敗的煎熬後,長達九個月,從冬天到夏天,聖十字若望不但沒有像現代的人一樣得到憂鬱症。反而寫出極優美的詩歌:
禰隱藏在那裏?心愛的,留下我獨自嘆息,
你宛如雄鹿飛逝,於創傷我後;
我追隨呼喚,卻杳無蹤跡。
在月黑風高的晚上,他逃離那裏。衣衫襤褸地到來到Toledo附近的女隱修院,由修女們將他藏起來,之後送達貝亞斯。他逃離,不是不能忍受痛苦,而是再下去他會死亡,筆者認為他是因為天主的工作不能繼續下去而離開的。
十字若望對於天主交給他與天主讓他接觸到的人,他有三個迴響:
第一:容忍犯錯的人,用愛與極大的忍耐來對待他們:有一位弟兄在Salamanca縱火燒一個女修院,但他不管他的過去,依然歡迎他,對待他跟團體其他弟兄一樣。
第二:以問問題的方式教導,然後根據對方的的回答來帶領別人更進一步,因為【天主帶領每一個人走不同的道路,甚至連神修進程的一半,都幾乎找不到兩個相似的心靈】,也就是依心靈的腳步,進行對話。
第三:尊敬每個天主的肖像,逐步漸進、按靈魂模式與能力,來引導他。
總之,不要侷限在狹窄的想法與方式上。因為天主一直都在,而祂對待我們的方式是:井然有序、溫和及按照靈魂的模式。我們是否也要這樣地回應他人呢?
最近生活經驗分享
兩周前我到德國出差,因為我不喜歡坐太久,所以我通常都選靠走道位置,然而當我要在網路上選位時,發現我居然不能選。心想早點到機場好了,未料,國泰不能選我在香港轉機的其他航空公司的位置。所以,我再一次寫電子郵件請我的旅行社幫我選。到了香港,地勤人員兩手一攤說,今天很滿而且大多數人都已Checkin,所以我只有中間的位置。正如我所料,一夜難出來走走,也睡不好。
到瑞士轉機,過海關時,隊伍很長。等我到登機口,看都沒有人,要詢問櫃檯的人忙著打電話,等他放下電話,告訴我說:你的飛機的艙門已關了。請去服務櫃檯詢問。然後,櫃檯告訴我,要再多等2個半小時。因此,我本來要參加的會議,雖然下機立刻叫了計程車,仍然慢了一小時才到。參加研討會時,又碰到去聽的場次,不是太無聊,就是在研究初期尚無具體成果。問問題又被主辦單位的人調侃為:標準發問人。
拜訪另一個城市的機構副主任,本想開車很快,約一小時到,較坐火車兩小時還快,未料到當天剛好是夏天第一個連續假日的周五下午,車子不但多,我的導航器引導我到一個更遠的地方。趕快下交流道打電話確認,才知已經過頭,而我要拜訪的人,她臨時要帶小孩去看牙醫。所以把我交給另一位同事。我到那邊已慢了半小時,那時也才知道,我們只能談50分鐘。
等我要回國時,準備要辦退稅,官員剛要走,知道我今晚立刻要從德國司徒加飛到慕尼黑轉機,才回辦公室幫我辦退稅,到了銀行要拿錢,行員要我離前一位客人遠一點,等輪到我,她不發一語,逕自走入辦公室內,我等了一分鐘,問說,「對不起有人嗎?」,她說,在電話中。我說,我要趕飛機可以快一點嗎?這才拿到我的退稅。從司徒加飛到慕尼黑轉機,快走到登機處,才發現,我的班機取消了。而且要次日才飛,在機場20幾個人排隊,輪到我已經晚間11:30。機場人員按法令,給了我次日的登機證,與當晚的飯店住宿券,但從香港到台灣那段,服務人員沒把握可以從長榮轉華航。到早上,吃了美味的早餐後,發現我花錢買的3小時網路連線,只用一小時多一點就沒有了。經反應,櫃檯的男性職員,居然跟我說那是其他的業者服務的,他們只是代理而已。我耐住性子,請他們的經理出來,卻跟我說,他正在開會。
在這趟旅程中,持續不斷發生這些數不盡的不如意事,我思考,這是天主給我的考驗嗎?讓我從中學習到甚麼?生活中有許多大大小小的困難,有時候是人的各種軟弱如懶惰、偏見、自私等所造成的。這些小小的黑夜常在試煉我們,在面對它時,我懷著甚麼態度?是不是還是很容易抱怨、生氣。我承認當行員視我如無物,逕自走入行內辦公室時,我真的有點生氣。等我的飛機到了慕尼黑,才發現這樣的生氣似乎沒有意義,因為當天我也走不了。
第二天在旅館等飛機,打報告告一段落時,我問旅館經理,這附近有甚麼可以去走走的,他跟我說直直走過去,就可以看到『Runway』?!我一時沒有會意過來,只想著 Runway是甚麼意思。等我依標示,沿著禁止任何車輛進入的白石子路,信步走去,看見一大片綠綠偏黃的作物,這是我第一次親眼看到麥田。而路的盡頭所謂的Runway,其實就是飛機跑道,看著一架架飛機起降,還蠻壯觀的。如果我沒有『飛機取消的夜』,可能就沒有體會新經驗的機會了。